夫唯病病是以不病

靳东亲妈粉,人森目标,推倒东宝,宠爱东宝。

口是心非(20)

二十







唇上油乎乎的,谭宗明没有犹豫,轻轻的咬了一口,味道不错,让人欲罢不能。


夹烟的右手环上了后腰,左手从前面的衣服下摆摸了进去。


他的呼吸瞬间沉重了许多,头微微扬起,身体略略挣扎起来,“我饿。”


谭宗明顺着下颌细细的吻了下去,在衬衣领口处不轻不重咬了一口,“我更饿。”声音暗哑,伴着他惯有的似有似无的笑。


情色,真正的情色。


还是放开了手,拿过茶几上的打火机点烟的时候,莫名想到了一首歌


意乱情迷极易流逝 

难耐这夜春光浪费

难道你可遮掩着身体

分享一切 

愈是期待愈是美丽 


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不知怎么就聊到了解约的事。


“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,谢谢。”腮帮子鼓鼓的,倒是不影响说话,吐字跟台词一样清晰。


谭宗明心说,你个眼里只有戏剧的单纯小白兔懂啥叫处理啊,只有被人吃干抹净的份,嘴里却谨慎措辞,“还是请专业律师来吧,免得当面对质,伤了感情。”


“没那么麻烦,只是成立个工作室。”靳东转过头来,无辜的瞪着他,“然后挂靠一下。”


“你太心软了,侯就一商人,你跟他讲情谊,人家只会跟你讲利益。”摇了摇头,突然觉得自己又没什么立场说这个,自己也是个商人,只是目标不一样而已。


“工作室的事交给我总可以吧。”谭宗明知道他脾气在某些认定的地方死倔,不想跟他硬碰,只好退而求其次。


“好,不过要用我的钱。”


“行,靳老板说了算。”谭宗明敷衍道。最终用谁的,谁知道呢,给他张财务报表未必看的懂,跟金融大鳄谈金钱问题,还是太嫩了。



吃完饭,谭宗明就开始游说他搬家,开玩笑,自己的地盘哪有住酒店的道理。


“酒店挺好的啊,为什么要搬?”坐在沙发上喝着手中刚泡的绿茶,满脸的享受。


“不方便啊,万一被狗仔拍到。”


“没关系,我不在乎。”


谭宗明不知道他是单纯还是心大,被他气的牙痒痒,一把抓过放在身边的左手,作愤怒状咬他的手指,其实没用什么力,一根根咬过去,慢慢的就变成又舔又咬了。


“你属狗的啊?”手又麻又痒,忍不住笑骂道。


“可以钓鱼,可以游泳,还有专门的甜品师傅,比我做的好吃多了。”威逼不成,只好利诱了。


“那走吧。”放下手中的茶杯,像孩子一样跳了起来,眼睛黑亮,闪闪发光。



陪着参观别墅,下棋,钓鱼,好容易挨到天黑。


洗完澡走出浴室,没穿衣服,只穿了件浴衣。白天没做完的那些事,让他浮想联翩。


靳东趴在床上,手肘撑着枕头,翻看一本小说,睡衣有点大,颈后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。


谭宗明光脚踩在地毯上,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,手从黑白格子的睡衣领口伸进去,从光滑的后颈直直的摩挲下去,一马平川,没有阻碍。


赤裸的皮肤接触,耳朵突然莫名其妙的烧了起来。


谭宗明俯下身去顺着通红的耳垂吻。


颈侧微微发痒,他终于忍不住躲闪,甩开了手中的书,转过身,手臂环上了后背,主动吻了上来,空气中流溢着薄荷沐浴液的清香。


动作生涩,只会碰一碰嘴唇,转眼舌头便被夺了去,被谭宗明长驱直入亲的几乎要窒息过去。


抚摸颤抖,亲吻喘息。不过是隔了二十多天,身体的记忆慢慢苏醒。


谭宗明在恍惚中,听到他在耳边说,“我想你了。”


他说的非常轻,谭宗明可以清楚听到气流摩擦过唇齿,传入耳膜带来的极小震动,彼此的鼻息在耳边,水流一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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