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唯病病是以不病

靳东亲妈粉,人森目标,推倒东宝,宠爱东宝。

口是心非(18)

十八



不知所云的一段


第二天,恒达董事长被捉奸在床的消息果然上了各大媒体头版头条,恒达的股票跌到谷底。意料中的是,对那位第三者丝毫没有提及,重点报道无非是两人如何携手创业,如今却争的你死我活。


谭宗明良心发现的放了安迪几天假。忙了一个星期,终于把落下的工作处理完了。突然想起了安迪的建议,觉得很有可行性。


打电话给北京分公司的负责人,交代了一些事。过了几天,负责人回话说,解约合同已经已经递送给了正阳公司,只是对方的老板一直避而不见。


谭宗明火大,直接去机场买了机票去了帝都,到了直接奔正阳!前台接待不敢拦,只一路陪着笑脸:“谭总,侯总去苏州出差了,人真不在。”


到了办公室,空无一人,老狐狸这是唱的哪出啊,突然想到了什么,“啪”茶几上一套昂贵的骨瓷茶具被掼到地上,摔的粉粉碎。


推开门,没开灯,觉得不对劲,黑暗中,有个人影坐在沙发上,指间火光一明一暗。


整个人愣住了,好一会,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。看不清表情,突然传来一声嗤笑,细不可闻。


打开灯,脱了帽子挂在衣帽架上,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,目不斜视,边走边解领带。


侯鸿亮眯缝着眼睛,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有点不适应,


几秒的眩晕过后,视线却再也移不开,位置极佳,风光无限好。


还穿的剧服,紧身的国民党军装,长腿翘臀,柔软微卷的头发摆脱了帽子的束缚,有些许凌乱,搭在额上,愈发显得眉目如画,俊美的侧颜,像细细琢磨过的玉雕一样。


“回来了。”侯鸿亮清了清嗓子,尽量保持平静。


靳东把摘下的领带随手放在沙发扶手上,坐了下来,长腿松松的搭着,又嫌衬衣勒的慌,伸手解开了最上面的两粒纽扣,嘴角勾起一抹最熟悉不过的浅笑,“候总有事要吩咐吗?”


不过才过了中秋,侯鸿亮骨子里都觉得发寒。


“以后不要跟谭宗明来往了,剧组里人多嘴杂,别以为能瞒的过谁。”


“我也没想瞒过谁,难道这一切不是如你所愿么?”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上。


“我是为你好,男人之间闹着玩玩也就算了,以后总归是要结婚生子的,中秋节那天我去看叔叔阿姨了,他们问我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去看看。”侯鸿亮抽了一口手中快要忘记的烟,总算把话说完整了。


“谢谢。”突然起身坐了过去,眼睛盯着他,表情突然变的无比的认真,“你觉得真的只是玩玩吗?”


两人挨得极近,姿势暧昧,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了上去。


动作幅度过大,衣领敞开,春光乍泄。


侯鸿亮眼睛瞪的圆圆的,好像变的不认识他了,无奈的叹了口气,伸手给他整了整衣领。


“谭宗明要替你解约,你知道吗?”


“唔,”坐了回去,转头看着书桌上还没插电的熏香灯,有点出神,想起某天谭宗明抱了个盒子回来,兴奋的跟他说,薰衣草和薄荷可以稳定情绪,有助睡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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